暴柄青连忙来到曲曲的床边,望着面色苍白的曲曲,眼眸中满是心疼,又看了看夜歌,面色凝重:“怎么回事?”
“啊?”夜歌抬起头来,跟他对视一眼:“哦,跟我没关系,我只是路过的。”
暴柄青:“......”
旁边一名白发苍苍、面容皱纹如沟壑的老者走了过来,他是暗黑城中为数不多的治疗系超凡者。
老者唉声叹息:“曲曲小姐的身体这些年逐渐虚弱,恐怕已经支撑不了多长时间了......”
暴柄青看了他一眼:“你上次说,她还可以再支撑一年。”
老者:“这个......那只能说是最好的情况......”
“......”
暴柄青没再说什么,沉默了一下:“去把梁宽叫过来。”
老者:“是。”
房间里剩下夜歌与暴柄青两个人。
夜歌坐在床边的椅子上,拿着自带的保温杯喝茶:“血族大敌当前,这个节骨眼,又碰上女儿的病情加重,看来你的运气不太好。”
“我的运气一向不好。”暴柄青坐在床边,帮女儿提了提被子:“但我会让她活下去。”
“她受了很严重的魔气污染,已经深入心脏,能够活到现在已经是个奇迹了。”
“......你已经知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