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星澜看着江问轩:“那你进门的时候有没有感觉被打晕或者被下药什么的?”
江问轩摇了摇头:“没有,一切正常。”
正常到甚至于他觉得自己根本是一回房就因为太累而睡着了。
可无论是他对昨晚之事没任何记忆,还是楚婉柔在他怀里躺了一夜,他竟然都完全没有察觉,这些又是根本不正常的。
就如叶星澜所说,他是喝多了,又不是喝死了。
更别提他幼时跟江离喝过无数次酒,他自己喝多了什么样,他自己不知道?
叶星澜拧了拧眉:“这能有什么线索。”
顿了顿,他又道:“之前我和顾师兄也在你房里搜过了,没有任何术法痕迹。”
江问轩:“……”
顾宴疏忽然道:“如果我们假设江师弟和楚师妹就是被人陷害的,你们觉得,那么对方想要达成,或者说……认为可能会达成的目的是什么?”
叶星澜道:“那自然是江师弟和婉柔结为道侣,或者……要了江师弟的命。”
顾宴疏道:“但是目前这两者都没有达成,说不定对方会再出手。”
叶星澜冷笑了一声。
“要是不急的话,也可以再等三个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