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下来几天,村里好几户人家都拎着点心和菜去李癞子家,也不说别的,就是照看一下受伤的邻居。

    但李癞子哪会这么认为,在他眼里,这些人都是看他日子要红火起来了,特意上门巴结他的。说起话来更加得意洋洋,对那些东西来者不拒,还嫌弃送来的不够好。

    直到有一天,刘壮实他爸不经意间说了一句:“点心啥的可别放院里,支书家那小的动不动带点野鸡啥的从这路过,别让野鸡给叨了。”

    另一个人马上接话道:“那野鸡本来也没主,谁打到算谁的,要是跑老李大哥家,那不就是给老李大哥加菜了么!”

    “老李大哥平日里抓几只鸡肯定是小菜一碟,可是咱大哥这不是受伤了么,能抓着鸡啊?”刘壮实他爸反驳了一句,眼神不经意的瞟向墙角的耗子洞,又道:

    “大哥你家这耗子是有点多啊,得整点药啊!”

    李癞子也看向了耗子洞,突然笑的猥琐。

    又隔几天,李癞子在院子里撒了不少点心碎,都是用耗子药泡过的。

    当然了,他行动不便,都是指使别人给他干的活。

    一次路过,顺着他家那半塌不塌的院墙里飞进去两只野鸡,一只落地就死,一只低头吃着他那些泡过老鼠药的点心。没过多大一会也倒在了一个角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