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了一会，周琴好像又咂摸出什么：
“小柳，你是大学生？大学生也来这个行业抢饭碗了？突然我压力挺大的。”
饭后，李腾飞当司机，陪着柳芽、佳俊逛书店。
期间，柳芽接到大学辅导员姜雪的电话，告诉她有人去学校调查她退学的原因。
“她说是你高中同学，名叫沈佳佳，说高中时跟你关系很好，现在跟你联系不上，就来这边问问你当年为何退学。”
“那姜老师，您把我联系方式告诉她了么？”
姜雪：“我看她志不在联系方式，好像就是来打听你当初为何退学？我没告诉她，谁知她打了个电话后，直接去找系主任了。我就寻思问问你，她真的是你高中同学么？”
挂断电话后，柳芽气得手发抖。
当年休学，必须提交书面申请，学院提出意见后，报教务处审批。
如果沈佳佳靠关系找到系主任，难免会打听到她当年退学的原因。
姜雪是柳芽的良师益友，当年在学院勤工俭学，都是在她帮助下才得到的机会。
柳芽在社会上兼职，姜雪也帮了她很多次忙。
后来，柳芽要退学的时候，姜雪极力阻拦，还说帮她申请贫困生贷款，柳芽拒绝了。
当时柳素情况危急，她实在看不到未来，干脆孤注一掷退学，专心打工养家。
退学后，姜雪还跟柳芽联系过两次，问她的情况，柳芽逢年过节也跟她发信息报告现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