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说的,可真是猖狂啊!
江青皖心里把他们祖宗十八代都给骂了一顿,但却深知不能跟这群人发脾气。
倒不是她窝里横,而是身为官差,又是漠北这等地方,他们便是抽刀杀人都没处申冤!
跟这样的土匪打交道,除了妥协没有任何办法。
江青皖看了一眼纪瑾年。
你那么大一个人物,让他们欺负你不气?
你不应该这会儿就直接振臂一挥,然后从天而降一大群人把他们都狠狠揍一顿,保证他们这辈子再不敢来家里找事儿?
纪瑾年垂眸。
把一个懦弱可怜的残废男人表演的淋漓尽致!
江青皖气的都想狠给他那双腿两拳了!
最终忍住,她装作是从衣袖里掏银钱,实际上却是在农科院里扒拉了半天,扒拉出来一小块金子。
“官爷,给。”
她照例把那一小块金子塞给了那官爷。
官爷本很是得意,但当捏到那形状时,又摊开手看了一眼,脸色霎时间就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