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青皖又不知要怎么办了。
纪瑾年见此,无奈的叹息了一声。
“你睡吧,我就这样便好。”
反正每一次回来,他都是和衣而眠的。
原身恨不得要吃了他无所不用其极,而纪瑾年唯一能保证的便是尽可能的保护好自己。
毕竟男人就算是在家也很危险。
江青皖看了一眼纪瑾年身上那单薄的棉袄,这一夜若是让他就这般和衣而睡,那明日他也别指望回矿上了。
生病哪里还能出得了门?
而据她所知,诸如纪瑾年这样的重犯每个月能有一次假日就不错了,若是隔日不准时回到矿上,官差会来抓人不说,甚至也免不了一顿毒打。
想到此,她虽然心中尴尬无比,脚指头恨不得把这火炕给扣穿,却仍旧是舍不得见众生疾苦。
她咳嗽了一声,指了指那床被子。
“那个……一起睡吧。”
说完,也不管纪瑾年到底会有什么想法,直接钻进了被子里。
与其委屈自己,不如创死别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