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岚那边接到信后,立马便到望春巷找虞敏德。
“虞老,您快看看这个。”他极力掩饰面上焦急,将徐琬留给他的信递给虞敏德。
一想到不光徐琬去了巢州,还有自家那个混账儿子也留在巢州,没准儿还染了,沈岚一颗心就七上八下跳个不停。
虞敏德拿过信,越看眉头拧得越紧,“你从哪儿得来的?”
“这是阿琬派人给我送来的,那傻孩子独自去了巢州,依虞老看,里头所述消息可都是真的?”
“她一个女儿家怎么能跑去巢州,什么时候去的,去追没有?”虞敏德忙问。
“许是担心她爹,倒没走多久,两边都着人去追了。”
听沈岚如是说,虞敏德这才稍稍安心,重新将注意力放回信中,喃喃低语道,“孔梓朝和覃叔扬应该有后招才是,王爷让他们在巢州这样斗,莫不是真想除掉一个……”
巢州那边没传信给他,他也说不准。
但若徐庸的处境真像信中所言那般危急,而孔梓朝和覃叔扬,不管是真的受掣肘而毫无办法,还是为达成晋王的目的而坐视不理,都太不妙了。
徐庸的死未必能换到理想中的利益。
虞敏德猛抓一把胡须,抬头对沈岚道,“这丫头有句话没说错,无论是真是假,找梁示崇一试便知,齐王若真要将计就计,咱们正好提醒一下梁示崇,最好是能让陛下下一道旨意给覃叔扬。”
“好,我去找梁示崇。”沈岚立刻道。
“等等,不光梁示崇,还有吴居廉,你也要知会一二。”
“我明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