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夜溪皱眉,“虽然柳白桃的做法,有些不讲道义,自私了一些,但是让一个年轻女孩儿嫁给一个瘫痪在床的男人,她确实不好接受,司徒家是要让我把她找回去,逼她嫁给松家的大儿子吗?”

    如果是的话,她不想接这个委托。

    不管对方给多少钱,她都不想接。

    未婚夫发生意外,便毁婚、逃婚,柳白桃的做法,确实自私了些,但那是她自己的选择,是她的自由,她没有权利把柳白桃抓回去。

    她可以从言语上谴责柳白桃,甚至鄙夷她,唾弃她,但她不想把柳白桃抓回去,逼她做她不想做的事。

    那样的婚姻,两个人都不会幸福的。

    “不是,”唐锦箫说:“柳白桃逃婚之后,司徒家便对外发表声明,与她断绝关系了,松家觉得柳白桃嫌弃他们大儿子,他们受到了侮辱,也高调退婚,退掉了他们大儿子与柳白桃的婚事。”

    “哦,”唐夜溪问:“既然如此,司徒大少爷为什么还要找柳白桃?”

    “因为柳白桃带走了他们司徒家的玉牌,”唐锦箫说:“他们司徒家的晚辈,每人一枚特制的玉牌,代表着他们司徒家的身份,既然柳白桃已经被司徒家族逐出家门,她的玉牌就应该归还司徒家,除此之外,她离家之时还带走了松家给她的聘礼,既然松家已经退婚,那么司徒家必须把聘礼交还给松家,不然情理上说不过去,司徒家必定会被人耻笑。”

    事实上,现在不管是司徒家还是松家,都已经成了别人口中的笑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