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里生意失败,日子一落千丈,他妈受了刺激,性格大变,如果他不刺激一下他妈,他妈以后很可能会得寸进尺。

    重症需要下猛药。

    趁着他妈的性格还没彻底变得极端,希望今晚他这些话,可以让他妈醒悟过来。

    他什么都没说,带上门,回了他自己的房间。

    燕清雅几乎哭了一夜,天快亮了,哭的浑身没力气了,才昏昏沉沉的睡着。

    睡着之后,都是噩梦。

    睡了没多久,她就从噩梦中惊醒。

    她心悸了许久,直勾勾的看着屋顶发呆。

    昨晚,她儿子和她说的那些话一遍又一遍在她脑海中闪过,让她肝肠寸断,痛不欲生。

    她的记忆力从没这么好过,她儿子那些话,她每个字都能回忆起来,一个字都没落下。

    她很委屈。

    很委屈、很委屈。

    对她女儿,她付出的确实有限,可是对唯一的儿子,她自问已经做到了她能做到的一切。

    可她总不能把所有的一切都给她儿子吧?

    她再婚了、有丈夫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