伏山潮倚在窗边,窗外,霓虹灯光散漫在雨帘中,给伏山潮正看着的报纸也染上一层光影的色彩。
这年头基本没什么人看报纸,连纸张都是珍贵的存在,某种程度上来说,报纸这东西已经变成了权贵特供,可以不看,但是不能没有。
“人带到了。”
伏山潮把报纸翻了个面,哗一声,又半响,方挺拔起身,纸张相叠,随手置在毕恭毕敬捧着手的下属手上,将手杖执起。
“带路吧。”
等伏山潮见到方逐意,生意谈到剑拔弩也不变脸色的伏山潮抬了抬眉。
方逐意的双手被手拷拷在背后,整个人被两个大高个压制在地上,却又时不时扭动,挣扎一番。伏山潮进来时,有人正掰着方逐意的脑袋,往他嘴里塞毛巾。
“不必塞了。”
方逐意呸地吐出毛巾,猛一抬头,凝目在伏山潮那张脸,哑声狠道:“果然是你!”
“猜错了。”伏山潮垂下眼帘,不显情绪地打量方逐意,语气平淡,“让你进来的另有其人。”
有人按着方逐意的肩,提起他的上半身,他这幅狼狈不堪的模样彻底暴露在伏山潮面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