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旁的三皇子恭敬对父皇道:“父皇,私采盐井,数额巨大,按照大燕律法,应该九族全诛!”
四皇子满脸惶恐和惊疑,跪地道:“父皇,什么私盐井,儿臣什么都不知情啊!到底是怎么回事,为什么没人同儿臣说过一句?”
“你不知情?你以为朕会信你的鬼话吗?”
“就是,老四,你如实招来,父皇或许会看在父子情谊上,网开一面,但你要执迷不悟,那就别怪律法无情了!”
三皇子高声说道。
“三皇兄,我是真的不知情啊,发生了什么事?就算是死,也要让儿臣死个明白啊父皇!”
皇上将泸州太守送上来的密信丢在地上:“好,那就让你死个明白,你自己看!”
四皇子看完,不敢置信道:“父皇,这肯定是有人诬陷,儿臣最老实不过,怎么可能会做这种事情!”
凡事讲证据,便是皇上也不能随意处置了皇子。
还有大臣为四皇子求情。
芦州那边,芦州太守在进京途中毒性发作惨死,只押解了几个掌管私盐井的头目,正是端嫔的远房亲戚。
这几人路上还想畏罪自尽,但没死成,进了天牢,用尽酷刑也没能让他们改口。
他们咬定了事情与四皇子无关,是他们打着皇上的旗子联系芦州太守,与其勾结。
太守都死了,自然死无对证。
皇上没法,只得处置了那些人,四皇子最多只是个监管不严的罪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