春桃想到昨天她和红仪退到了门外,还能隐隐听到的声响,不免有些面红耳赤,又有些心疼:“王妃,您要不要上点药膏,王爷也真是的,您还在坐月子呢,怎么能这样闹您?”
慕容九脸上浮起薄云,扎紧了领口,对春桃道:“不碍事,我也没有哪里疼,我饿了,你让厨房煮点鸡丝粥来,再炒一个番柿炒蛋,衣裳我自己穿就行。”
春桃走了,她才低头看了一眼,连腿上都是,还有脚背上……
她刚刚嘶一声,不是疼,是酸,身体被这样那样的摆弄,能不酸吗?
君御炎就跟才尝到甜头的人一样,轻倒是很轻,对她小心翼翼,视若珍宝,所以便要在珍宝的每一处都留下痕迹么?
下次可不能再这样依着他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