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狗东西!他敢!他敢砸我的赌坊!找死!他在找死!”殷停梨原本还算俊俏的脸扭曲了起来,咬牙切齿道:“不杀此子,难泄我恨!”
江寒这砸的是赌坊吗?
这砸的是他的脸!
殷停梨怎么也没想到,一个寒门……不,甚至连寒门也算不上的东西,只是当上了宁国府的女婿就敢嚣张至此,就敢砸他的赌坊!
这在殷停梨看来,简直是在赤裸裸的挑衅自己!
“殷少,这小子如此嚣张,不教训他一顿,只怕今天敢砸赌坊,明天就敢砸殷府!”王仲恨恨道,他被江寒砸到额头破了相,这仇是释不了的!
这话术虽然不够高明,但却无异于火上浇油。
殷停梨狞笑道:“我原本还想再让他嚣张一段时间,等榨干他的钱财,收购了三余书屋,再把他弄进大牢,既然他自取死路,那就别怪我!”
殷停梨看向王仲,道:“我现在给你一千两银子,你马上登门拜访江寒,向他道歉。”
王仲愣了一下。
殷停梨继续道:“告诉他,你上次送他的玉印有瑕疵,让他拿出来,指给他看……届时,我会引领官差前去拿人!”
王仲心中一凛,上次殷少送给江寒的玉印有问题!还是足以致江寒于死地的问题!
……
砸赌坊的事儿自然也传到了宁国府。
秦穆清从婢女青萍那听完了事件的全过程,就不禁有些手痒痒,这么好玩的事,怎么不叫上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