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下午,三点半的中班,戴晴拎着饭盒走进厂子,老远就看到广场上停着一辆桑塔纳轿车,
旁边站着一个穿着白衬衣黑西裤的中年男人,正气冲冲的跟另外两人怒吼。
“你们销售部是怎么做事的?已经签好订单怎么能说取消就取消?我们已经投入生产了,为了赶制这批货,所有人加班加点,机器不停的转,现在你让我怎么跟工人交代?”
“孙主任,甲方采购那边出了问题,也已经赔了我们违约金,合同上也已经没什么问题了。”
“放屁,就他们那一点违约金,够干什么的?我们这批货都是按照甲方的标准纺织的。如今他们说不要就不要,那我们当猴耍呢?这批货压在仓库就是废品,谁来跟工人发工资,谁来保证工人的生活?”
“孙主任,这都是意外,我们销售部也无法自控。丢单失单再正常不过,我们也不愿意看到这样的事儿发生,但凡事都有意外啊。”
“意外?你们一句意外,可知我们厂子要损失多少吗?原料下到前纺车间那一刻起,再去细纱,之后去后纺,全员总动员,就差装车出库了,你通知我们订单取消了?”
听着他们的争执,戴晴下意识的看向那个孙主任的面相,就发现印堂覆盖一层晦暗之气,直接延伸到准头,颧骨的位置。
这些位置不明亮,预示着有丢官破财事情发生。
而且,他印堂上已经出现赤符,铜钱大小,胸口呼呼的喘气,很有可能因为动怒引起脑梗心梗一类的疾病。
相学不止看凶吉,同样也能相病理。
就在这时,从办公楼内又跑出几人,冲在最前面的就是程颢,几人连拉在劝的终于把人稳住了。
孙主任哼了一声,冲着众人一摆手,大声后一句马上开会,就率先进了办公楼。
程颢看向站在不远处的戴晴,迈脚走过来,挑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