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是三人进入灵堂,尸体还没有入殓,放在一块木板上。
两人都查看了一下尸体,保存完好,只是有淡淡的臭味,倒也不在话下。
薄聪说道:“你先来吧,这主意是我提的,所以你优先。”
冯学究一听就不干了,先画的前面肯定吃亏,就跟比赛唱歌一样,肯定是后面唱的占便宜,因为裁判记忆最深刻,也最容易把票投给后面一个上阵的人。
他见薄聪如此镇定,而且很有把握的样子,不由得心里有些担心。
这场比赛他志在必得,尤其是见到那些花,居然被放在院子里几乎要被冻死时,他就像看见了心爱的女人正在受苦却无法救护。
唯有胜了这场赌局,才能把它们搬回自己家去。
于是他马上提出反对,说道:“那不行,你们是皇城司的人,本来就占了便宜,我后面画,不合理,我吃亏。”
“那你啥意思?”
“公平起见,咱们抓阄,写上一和二,抓到一的第一个画,抓到二的后面一个。”
“听你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