薄聪说道:“我也是刚刚知道我是赵家丢失的那个孩子,所以恰好得知今天三舅过寿,便想过来给三舅拜寿,同时见见几位舅舅和舅妈。
刚才表哥、表弟、表姐、表妹已经见过了,只是他们似乎对我有些误会,想撵我走,我想知道这是不是舅妈你们的意思?”
大舅妈杜氏马上瞪了一眼儿子张啸寅,随后对薄聪说道:“聪哥儿,刚才你表哥他们跟你开玩笑的,怎么可能撵你走呢?你好不容易找回来了,又上门认亲,这件事再好不过的了。
你三舅和三舅妈在忙着招待贵客,还没空过来,让我过来先招呼一声,你不会介意吧?”
薄聪摇摇头说道:“怎么会呢?大舅妈多虑了。”
杜氏点点头,突然板着脸训斥薄聪道:
“既然你能够理解你三舅,那为什么刚才要摔杯子训斥你表哥表姐?好歹他们是你表哥表姐,你又是第一次登门,今天还是你三舅的寿辰,你就这么不给脸面吗?
在你三舅的寿宴上就要大吵大闹摔杯子砸碗碟的,那么多表姐表妹过来劝你都劝不住,到底是什么事那么大火气啊?你跟舅妈说一下。
若是真是他们的错,舅妈不会偏袒,一定会好好责备他们,但如果不是他们的错,而是你无理取闹,那舅妈也只能让你给你表哥表姐他们道个歉了。
你尽管是皇城司的人,却也不能够仗势欺人不识好歹,你三舅那也是朝中做大官的,可不是谁都能上门欺负的。”
薄聪想不到这位大舅妈居然会倒打一耙,上来就扣帽子,说是他摔碗摔碟子跟表哥表姐吵闹。
摔碗是孟晓梅摔的,那也是因为气恼大表哥说话侮辱了皇城司,现在却扣在了他的头上,反过来责备他在宴席上肆意吵闹,破坏整个宴会。
薄聪顿时就明白了,感情他们是一伙的,并不是几个表哥表姐对自己有什么成见,而是整个张家合起伙来要针对自己。
他目光望向了二舅妈和几个姨娘,语气变得淡漠,说道:“二舅妈和几位小娘也是这么想的吗?”
二舅妈说道:“的确是,我们在后面都听到了,前面叮叮当当的,便出来偷瞧了这么一眼,便看见聪哥儿你在指着大表哥鼻子骂,说的那个叫一个难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