邻居们见再没有什么可看,便各自散了。
薄聪转身进院子,苏月娥跟了进来。
薄聪却没把她往屋里让,只是在院子里站着瞧着她。
晏氏知道这姑娘以前时不时地来找自己儿子,不是要帮写信就是要帮抄书,却很少给钱的,基本上都是义务帮忙。
是儿子心肠好,见对方可怜,每次都免费帮了,对这个贪小便宜的漂亮女子晏氏实在有些看不上眼。
所以也没招呼她进屋,反倒对薄聪说了一句:“饭菜都快凉了,赶紧说完进屋吃饭。”
又对苏月娥说道:“刁家娘子,你有孝在身,又是夜深了,不方便让你进屋,你有什么话赶紧说完就回家去吧。”
苏月娥慌乱的屈膝行了个礼,答应了,绞着手里的帕子看着薄聪,一副幽怨的样子,好像是薄聪做错了什么愧疚了她似的。
薄聪搜索了原主记忆,有的只是这位白莲花让他做这做那的白辛苦,可没半点暧昧在里头,最多是那白莲花为了让他帮忙,说的一些似是而非的话,给了几个秋波而已。
薄聪说道:“你先告诉我,当时发生了什么?记住要说实话,这个案子已经结案了,就算你说了实话,我也不会到衙门去告你。
刁老七的死已经有熊匮他们全部承担下来了,没你什么事了,你应该是知道这一点,才敢露面来找我的。
好了,你说吧,当时发生了什么?”
苏月娥又哭了起来,眼泪不要钱的噼里啪啦往下掉,抽噎着:“那天,我男人刁老七跟我要钱去赌坊。他嗜赌成性,钱都输光了,还借了不少高利贷。
高利贷天天到家里来要钱,我哪里有钱?我的值钱的金银首饰都被他拿去典当了,换了钱拿去赌了。
他见我拿不出钱,就打我,还说让我去……伺候别的男人换钱,我气不过就骂了他,然后他就使劲打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