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不是上次那事闹得太大了,宗门的管理层发飙了,所以干脆就一个都没留下。''
''哦。''柴远轻轻地回到,显然没有什么可说的。
但出乎意料的,心中五味杂陈的同时,柴远却没有表现出来情绪有多大的波动。
照常的吃完饭,收拾收拾东西,送走众人之后,柴远打开了一个洞府之内除他之外没有人进过的小屋。
悄悄的点起三炷香,跪在那桌子面前,磕上了三个头。
桌子上放着两个灵牌。
父亲柴痕
母亲尤灵
''孩儿不孝,未能亲手报仇。''
''但大仇确实已报,虽是宗门出手,孩儿的实力到底还是太弱……''
两行清泪滑过少年的面庞。
那个在外冷酷也好,在家乐观也好,在战斗时霸道也好。
那个背剑的黑衣少年,此时只剩下了脆弱,只剩下了蜷缩在角落的那个弱小,无力的少年。
「藏苦」依靠在一旁,似乎是有灵一般的轻轻颤抖着。
''我想…回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