笙歌沉默了几秒,才说,“好,我知道了。”
封文栋这个老狐狸,不是被林淮初支出方城了吗?
回来得这么快。
她想着,下意识看了眼还在擦地的男人。
男人肩宽窄腰,白衬衫配黑西裤,意外的和谐。
从方城首屈一指的封总到小男仆,他适应得很快,快得笙歌都怀疑他从前是不是经历过类似的事?或者有过非人训练的体验?
尽管在干一件非常屈辱的事,他整个人依然散发着矜贵之气,仿佛是刻进骨子里的贵气。
并且笙歌发现,因为个子很高,他擦地只能卷曲着腿跪着,才擦了一小会,他好像又开始流汗了,薄唇也咬出一排血痕。
好像这个姿势……他不仅累,还很痛?
他的腰……
笙歌走上前,语气淡淡的,“先别擦了,回来再做,跟我去一趟公司。”
她说完,扭头就走,转身的时候却瞟到某人仿佛解脱似的松了口气。
并且起身的时候,有意扶着偏右边的后腰,又悄悄揉了揉膝盖。
笙歌什么也没说,淡淡的收回眸,率先出了门,封御年默默跟在她后头上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