静静坐在对面的鹿琛和鹿骅,眼神同时黯淡下去。
大话谁都会说,当时在真正的折磨和痛苦面前,却不是谁都能挺过去的。
失望的气氛中,纪御霆却摇了摇头,艰难的从牙缝里吐字,“我就是想问,你对字迹有没有要求?我写得……不太好看,如果不行…我就……重写。”
鹿默微怔,盯了他好一会,显然是没想到他居然是想问这个,“没有要求,你抄完就行。”
在这种疼痛下,如果再要求他字迹清晰工整,几乎是不可能完成的任务。
鹿默虽说是下了狠心考验他,却没有这么不是人。
得到回答,纪御霆松了口气,咬紧下唇,继续写。
他全身都被冷汗湿透,鼻尖上汗液聚集,滴到纸上,晕花了不少字。
时间一分一秒的流逝,鹿骅在旁边静静的看着。
发现他握着钢笔的手,越来越抖,写得非常艰难,有点不忍心,看向鹿默,想求情。
“二哥……”
鹿默轻蹙起眉,没理,开口是对纪御霆说:“当痛感达到十级,相当于二十根肋骨同时断裂的剧痛,我要开始加码了。”
这次,他没有像之前一样,毫无预兆的给纪御霆增加痛感。
而是提前给纪御霆打好预防针,好让他有个心理准备。
增加时,他也极有分寸的一点点增加,让纪御霆能有个缓冲过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