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道纪御霆说一不二的性格,他不敢辩驳,直入主题,“按规矩恩爷毕竟是公职人员家里还出了丧事如果您这边三天内不能证明他确实跟本案有关得放他回去处理家丧。”
他一口气说完了这一段话,不敢有一丝停顿。
直到说完才长吁一口气,仿佛活过来了。
纪御霆好整以暇的抬眸,凝视了他一眼,薄唇讥讽:“这才关了两天,甚至没对他动过任何私刑,这么快耐不性子了。”
阳玖承想帮着辩驳一下,“御爷,恩爷他……”
“出去,告诉宁承恩,今晚下班之前,如果还是没有案件进展,我会放他先回去处理母亲的身后事。”
“好的,谢御爷体谅。”
阳玖承恭恭敬敬的弯腰鞠躬,转身离开了纪御霆的办公室。
他刚走,似年就来了。
纪御霆继续看手上的记录,余光瞟到是似年,没有抬眼。
似年径直走到他面前,将什么东西往前递,送到他眼跟前。
纪御霆这才放下手中的资料,一看。
是个完整的透明玻璃管。
他拿到手上细细查看,抬头跟似年对视。
似年脸上挂着求表扬的憨笑,“哥,宁承清嘴里的东西,被我套出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