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承旭深深喘息,缓了缓后背的剧痛,声音吃力,“我没有…拿福叔的钥匙,没有私闯顶楼,没有…偷东西……”
“还敢狡辩!”
重重的五下藤条,不给任何喘息机会,不间断的砸向宁承旭的后背。
血淋漓的衬衫下,没有出血的肌肤,依然是紫肿的,没有一块好地。
每一下藤条砸上去,都能抽破原本肿胀的棱痕,一片狰狞的鲜红血色绽开。
“额……”
宁承旭闷哼一声,挺直的背脊终于塌了下去,单手去撑地时,他的胳膊疼得不受控制的颤抖。
“二哥,我真的…没有……”
柱子边的宁承清,心有余悸,不忍心去看宁承旭后背的惨状。
宁静萱更是捂着嘴,心疼不已的掉眼泪。
被逼着观看这场家法酷刑,对他们来说也相当煎熬。
只有宁承恩,没什么感觉,那双阴鸷狠辣的眸子,完全没有疼惜之情。
他严丝合缝的分析这件事。
“今晚只有你一个人,因为在过道上差点碰倒福叔,近过他的身,刚刚顶楼我也检查过,柜子被人动过,我少了一瓶非常重要的药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