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中间的小茶几,如同横跨在他们中间的那道隔阂,难以逾越。
“温莎安妮的身份,我势必会求证到底,你如果拦我,就别怪我不顾最后一丝亲情血缘,连你一起收拾了。”
放完狠话,笙歌转身就走。
“丫头……笙歌,你听我说。”
鹿琛扶着膝盖,试图起身拦她,双腿疼得钻心,他缓了很久。
沙哑的嗓音,配上疼痛可怜的表情,像被虐待和不信任后的无助。
再也不是从前那个不可一世,意气风发的第一机长琛爷。
笙歌心里隐隐触动,停下脚步,回头冷冷盯他,“我只听你解释这一次。”
机会给了,能不能把握看他自己。
鹿琛遥遥盯着她那张绝美却淡漠的容颜,认真帮她分析利害。
“鹿雅歌从前的后台是我跟爸爸,现在爸爸去世,我停职闲散在家,她没有靠山,可以任你摆布。”
“但温莎安妮不一样,霍尔保罗好歹是欧纳伯爵,背后是整个贵族,你如果太较真温莎安妮的身份,霍尔保罗那边计较起来,鹿氏讨不到便宜,我不想看你为了拿不到证据的调查,得罪了那边。”
他只是怕笙歌惹祸上身,陷入危险,他是担心她的。
笙歌高傲的扬起下巴,目光不屑。
“我鹿笙歌最不怕的就是得罪人,前些年,我规规矩矩做自己的事,不还是有人三番四次要置我于死地,甚至亲生哥哥都帮着隐瞒事实,我还有什么好怕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