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怀谦的怀抱并不温暖,甚至因为身体瘦弱有些硌人。
而这大约也是谢怀谦头一次这般主动。
舒婉的内心里不禁泛起淡淡的涟漪,头一次让她生出了依靠这个男人的想法。
然而这想法不过从脑海里过了一下就将她吓了一跳。
惨痛的经历还不足以让她长经验教训吗,只有自己才会对自己足够好。
舒婉看着谢怀谦,笑道,“希望你能记住。”
谢怀谦点头,“自然,君子一言驷马难追。”
舒婉道,“如果有一日你违背誓言,你哪里背叛我给你切哪里。”
谢怀谦一怔,胯下又是一凉,幸亏那里至今还没反应,不然能生生给吓回去。
瞧着他这般模样,舒婉笑着拍了拍他肩膀,“好了,松开了。”
“嗯。”谢怀谦有些不舍,瞧着外头日头上来了,不好再耽搁时辰,遂松开舒婉,二人神色如常的坐到各自的位置上去。
抄书的抄书,写话本的写话本。
可舒婉难得静不下心来,于是干脆合上话本,又将律法拿出来研读。
这律法原本看着晦涩难懂,后面再看也能看出一点意思出来。
比如这大周竟鼓励寡妇再嫁,夫家不得阻拦,若夫家阻拦,可去衙门告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