却并不问舒婉为何不动手帮忙。
两人准备离去,几个书生过来却与谢怀谦交谈。
有白鹿书院中人,也有其他书院的,虽往日无交情,却有些面善。
交谈几句这边罢了,那位被骗了钱财的书生竟坐在那儿嚎哭不止。
几人摇头,“这世上哪有这般好事,真要缺丫头,去牙行买个就是。”
“没错,即便要卖身葬父,去牙行岂不是更快。如今在这儿拦路要么便是心比天高,要么便是想要骗人钱财,我等花着家中银两,举全家之力读书,可不敢胡乱花费在此处。”
如此一说,那书生哭的更加凄惨。
有人认识他,便喊道,“包云山,你这边将家里凑起来的银两给了那女子,待你去了书院如何交束修?”
包云山脸色顿时惨白。
认识他那人便摇头叹息,“你我都是农家子弟,来此读书已经颇为不易,你竟如此不珍惜。家中长辈和兄嫂日日操劳,又是低声下气凑足银两,你如此作为,让亲人如何安心,你可对得起家中父母亲人?”
说话之人年岁瞧着也不大,与谢怀谦倒是差不许多。
便有人道,“那便是白腾。”
谢怀谦不免郑重许多。
舒婉问道,“你认识此人?”
谢怀谦小声道,“听闻过此人才名,道是十二岁中的秀才,少年天才,但中秀才后一直未参加秋闱,在青山书院读书多年,是青山书院的招牌,白鹿书院也曾去挖过,可惜他不走。听说青山书院每年给他的银子很可观,还免除束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