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小老七,见过抄家没?带你去首富家的库房开开眼啊。”
“喂,小老七,你怎么了?”
“去,把三平请来,他的亲传弟子好像生大病了。”
杂乱的脚步声响了起来,还有大武的大嗓门。
“小老七,你的头有点烫手,是脑子里在煮粥吗?”
还有三平吊儿郎当的声音:“什么?这死孩子这么牛实也会发烧?没事,待为师给他多扎几针,嘿嘿嘿,换大针。”
还有陈南山在问:“这小子嘴里嘀嘀咕咕的在说什么鸟语?这又是哪里的方言土话?”
大武说:“这不是鸟语,小老七在喊娘,他说他想吃稞稞。”
他吸了吸口水,说:“我也想吃稞稞了。”
……
等她再次睁开眼的时候,首富周府已经不富了,阖家没剩几个人,也只剩这一间东跨院了。
周老爷认罪了,因为有下人揭发他买通了跟老夫人一起回华亭老宅的族人对族长下杀手。
族长被判磔刑,处死并车裂。
同村有侥幸从火场里逃生的族人同罪,判磔刑,处死并车裂。
周老爷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