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开翻阅后,陈南山不由得“咦”了一声。
“江南这是出了个神秘大侠,还是凶犯克星?”他啧啧有声,“怎么这么多在钱塘流域失踪的在逃凶犯?”
元佑二年桃月,青州齐郡拍花门子陈某在押送途中杀死狱吏后潜逃,于钱塘县失踪。
杏月,扬州交趾郡拍花子周某被发现于越州犯案,未遂后失踪。
……
桩桩件件汇总起来,一共有十七个被提刑司发了海捕文书的拍花子在临安府附近失踪不见。
一个两个可以说是巧合,五年间有这么多巧合,那就一定是有人在暗中行动。
“这些杂碎都有悬赏,居然没有捉刀人提着他们的人头来领赏银,这位凶犯克星,哦,不,这位大侠可真是高风亮节,吾辈楷模啊。”
陈南山悠哉悠哉地摇着折扇:“啧啧啧,也是提刑司真穷了,五十贯一百贯这样的赏银,捉刀人都看不上眼了。”
“有没有一种可能,这是拍花门在清理叛徒?”李昱白不紧不慢地说,“凡事不能只看表面。”
不要赏银,可能不是看不上,而是不敢,以免暴露。
陈南山恍然大悟:“所以你认为拍花门的总部就在临安府附近?”
“嗯,”李昱白言简意赅地说,“宜尽早出发。”
“那也用不上你亲自去,这不是杀鸡用屠龙刀么?”陈南山还是不甚赞同,“署里穷得叮当响。”
“聒噪。”李昱白低声呵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