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恩还没动,因为王定国没有下令。
小七妹没再多说,瞬间又在伤处揪住一把头发使劲一拽,王定国惨叫声刚起,她已连接拽下了三把头发。
王定国便如褪毛的活鸡一样形容狼狈。
到第四把时,王定国已喊不出声,嘶哑着嗓子:“给他马,给他马……”
陈恩挥手叫来人:“快马一匹,快。”
又低声叮嘱:“待换下大人后立刻射杀。”
今日这三人但凡逃出一个,他人头不保。
“开院门,放人。”
木砚骑马带着小亮哥从大门冲了出去。
回头时,只能看见披头散发血肉模糊的王定国,小七妹的身形像条水蛭一样贴在他背后,隐隐可窥见一点飘动的短发丝。
若是没有自己和小亮哥,这出戏未免不那么像。
可有了自己和小亮哥,小七又没法子自在来去。
此刻只能先冲出去,不要成为包袱。
“小亮哥,来的时候我观察过了,往左有河,一会见河就跳,”木砚细声叮嘱道,“顾好自己,先活下来再说。”
陈小七当日逃出朱府时,府里暗卫连发十数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