破案了,总算知道大家对自己的态度怎么回事了,郎晔却怎么也高兴不起来。要不是老爹还算好官,以恒王在这的威望,老百姓的唾沫星子都得让自己再淹死一次。听小丫头的话,恒王出门了不在南安县,所以暂时没来找自己麻烦。郎晔想着要不要现在就跑路,就看到宁悬心若有所思地盯着自己,似乎在说:你跑一个试试!唉,真是点背,这穿越穿得憋屈死了!
小蔓担心出意外,催促郎晔赶紧回家。郎晔却没回去的意愿,是福不是祸,是祸躲不过,话都挑明了,逃避有什么用?只是心里感觉自己应该没有对那位郡主做什么出格的事情,毕竟自己这么虚,啊呸,这话有毒。小姨提起的松云观三个字现在想起仍然心悸不已,这藏在身体深处的潜意识让郎晔疑虑重重,这里面肯定是有问题的,但与自己何关?谁知道自己下一觉醒来或者一命呜呼后还在不在这个空间?这就是郎晔现在的真实心态,所以听到这个消息虽然震惊,感慨这死胖子的胆子真是跟他身形一般够肥的,也不怕恒王给他竖块碑,但也无所谓,绑个郡主而已,多大点事,我还是穿越过来的呢,我骄傲了吗?
宁悬心看他脸色一变再变,逐渐变得坦然,愤恨道:“怎么,想起来了?知道自己有多大逆不道了吗?”
郎晔淡淡地看她一眼:“名字奇奇怪怪的小姑娘,你不停地挑衅我,意欲何为?这事跟你有关系吗?”
宁悬心气得脸都红了:“许姐姐是我闺中密友,你如此待她,你说跟我有没有关系!”
“哦,闺蜜啊~”郎晔拖了一个长长的尾音。
宁悬心虽然不知道他为什么拖长语调,想来也不会是好的意思,只好对他怒目而视。
齐济民纠结于郎晔的话,不解问道:“郎少爷,老夫给悬心起的名字有何奇怪的?”
听到是他起的名字,郎晔更没好气了:“悬而未决、心有余悸,有什么好的?”
齐济民深叹一口气,指着医馆大门:“悬壶济世、医者仁心,郎少爷,你这曲解得厉害啊。”
郎晔嘴角一歪:“那你怎么不给她起名叫宁悬壶呢。”
“噗——”小蔓没忍住笑了。
“姓郎的,我跟你拼了!”宁悬心张牙舞爪地朝郎晔扑来,小蔓上前一步顺手一拉,小丫头立刻嘴巴咧开,叫道:“啊呀,疼、疼。”
郎晔才不会怕这个乳臭未干的野丫头,看她憨态可掬,看着有些好笑,伸过手去把她头发揉成鸡窝:“怎么了,小悬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