郎晔哂笑:“小姨这奉承没什么说服力啊,哪个女人站你身边敢称漂亮?”
宁悬心被她挽着,本就尴尬,听到郎晔的话又气又难受,浑身鸡皮疙瘩都起来了,郎翌宁解释道:“这是齐大夫的外孙女。”
上官盈欣喜道:“原来是齐大夫爱孙,你阿公救了晔儿,我还没好好感谢呢,你就跟晔儿一样叫小姨好了。”
“小、小姨。”宁悬心颤颤巍巍地喊道。
“诶——,真是个好姑娘。”上官盈看着纤瘦的宁悬心,模样出众双眼灵动,越看越喜欢,从手上摘下个碧绿的镯子,顺手就滑到了宁悬心手腕上,“小姨没什么值钱的,这个镯子就当见面礼了。”
宁悬心一看这镯子价值不菲,慌忙往下摘:“这使不得,太贵重了。”
上官盈按着她手不让动,郎翌宁瞥了一眼镯子神色微变,想了想接话道:“宁大夫,你收下吧,令祖救了犬子,按说我们全家都要下跪感谢的,区区礼物也只能说是聊表敬意。”
宁悬心眼巴巴地看着郎晔,让他帮忙说话。郎晔对小姨乱认亲戚的行为很不感冒,这到处跟自己作对的小丫头以后就是自己妹子了?你们能不能靠谱点,老爹也不拦着?他哪知道郎翌宁还指着宁悬心曲线救国呢。
“小姨给的你就收着呗,一个镯子而已,又不是下聘,担心个什么劲?”
“啊?”宁悬心更加不自在了。
郎翌宁心里也有些发慌,不敢看上官盈,连忙岔开话题:“臭小子,口无遮拦!快说说窑洞那边你发现什么了?”
上官盈奇怪问道:“什么意思?”
宁悬心小心翼翼地告诉了她先前的事情。上官盈眼睛都瞪圆了,指着他们两个:“你们两个人也太无法无天了?那可是瘟疫,你们俩也敢往那钻!晔儿,你病还没好,又去闯祸,你想气死小姨吗?”
郎翌宁安慰道:“盈儿,不用担心,已经确定了,只是痢疾而已。”
“只是痢疾而已?郎翌宁,你是不是昏头了,痢疾也是瘟疫的一种,你居然跟着晔儿胡闹?你还有点当爹的样子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