敬嬷嬷微微蹙眉,点了点头,让宫女下去,然后将房门关起来,再小声问贺嫔:“娘娘,见吗?”见贺嫔还是不说话,敬嬷嬷就又道,“老奴的意思是,见见。
其实关于这件事情,我们一直都没有真凭实据。
那日叫了长宁侯进宫,娘娘那样逼问,他不也是一脸懵地表示倾云小姐就是当年娘娘生下的那个孩子吗?他从来没有在这件事情上动过手脚,也不敢动手脚。
老奴仔细回想了多次当时长宁侯的反应,觉得不像是撒谎的。
而且这么大的事,他当初得有多大的胆子才敢欺上瞒下的做呀?
娘娘,咱们可不能跟着那慕长离的思路走,她是什么人娘娘心里应该有数,十殿下的事就是她最先看穿的。
她走的每一步都是在替她母亲报仇,娘娘在她手底下吃的亏还少么!
她是咱们的敌人,也是仇人,她做梦都想整死咱们。
咱们可不能因为这种人的一句话,就自乱了阵脚,那样的话岂不是被她牵着鼻子走吗?
另外也不能光凭长相就断定一些事情,那常年生活在一起的人,确实会长得很像。
要不怎么都说夫妻相夫妻相的,这都是有根据的。
娘娘疼了倾云小姐多年,可不能因为慕长离挑拨离间的几句话,就白瞎了这么些年的母子情分。那倾云小姐得多可怜,多伤心啊!”
贺嫔终于有了反应,敬嬷嬷松了口气,继续劝道:“倾云小姐已经在外面等着了,方才关门的时候我看了一眼,眼泪汪汪的,眼圈儿红红的,人都瘦了。
可见这些日子过得也是不好。
老奴听说那二皇子府上妾室云集,日子又跟从前一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