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言接着道:“她说不愿见到荆南郡百年难遇的大诗人早早陨落。”
何梁听罢,狐疑地看了何言几眼,最终颌首认可:“此话倒也能自圆其说,郡主本就怜才爱士。”
接着他又问何言:“那关于诗集的事你有何打算?”
何言答道:“已经妥善处置了。
其余地域的书商都不会再继续刊印我的诗集。
至于宁远县已发行的部分,应当不至于引发太大风波。”
“嗯。”
何梁轻轻点头,“仅宁远一县,无妨大局。即便你的诗集在此地流传甚广,也不至于激起那些大儒和士子们的强烈不满。”
又追问:“除此之外,郡主是否还跟你谈及了别的话题?”
何言回道:“还问我今后有何打算。”
“你作何答?”
“我说我想经营一番事业。”
何梁深深地注视着何言,语气严肃地问道:“你是当真的吗?”
何言坚定地点点头:“自然,只有财富才能让人逍遥自在。”
何梁没有过多评论,只是淡淡地说:“你自己拿主意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