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爹!”莯玄月在翰林府堂中,“倘若阿爹执意让小女参加选秀,小女宁愿去死!”
“月儿!”莯翰林拍着桌子,“为父做的的一切都是为了你啊!”
“为我?”莯玄月冷笑一声,“恐怕小女只是您仕途中垫脚石吧!”
“有些事,你不知道!”莯翰林叹气道,“为父只有把你送进宫,你在那里才能得到保护!”
“什么意思?”
“这一切还要从你阿母说起!”提到莯玄月的阿母,莯翰林眼神中的悲伤流露。“总之,听阿爹的话,参加选秀,成功入宫,这是你最好的选择!来人!”莯翰林态度立刻变得严肃起来,“带小姐下去休息,好生伺候着!”
“阿爹!您不能告诉我阿母的事情吗?”莯玄月被两个侍女搀扶起来,莯翰林摆摆手,莯玄月被带了下去。
“今夜咱们再夜探翰林府如何?”单子墨嬉笑着说。
“少主,您这是上瘾啊?”单柏聿白了他一眼,“您忘了上次惊动了武帝,回门派挨罚,要不您看看,柏聿这屁股上还有板子印呢!”
说着,单柏聿就要褪去长裤,被剑云连忙拉住,“不合适,公主还在这里呢!”
“那咱们就不管了?”看到几个人都摇摇头,单子墨只好不再言语。
“依本公主看,就莯玄月那样的资质,我父皇还未必看得上呢!”瑾瑜公主轻蔑地说,“要啥没啥,扔进宫女堆里都分不出来!”此话一出,让在场的几个男人哑口无言。
“紫忠!”推开柴房门,看到躺在柴草上虚弱的紫忠。
“小姐!”紫忠艰难地爬起来,紫灵儿跑过去将他扶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