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

    “你怎么知道我有姜小姐的联系方式?”

    许从意抬手,“滴”地一声唤醒家里的光灯,偌大的纯黑色客厅显得空旷又寂寥,宛若山间黑洞一般压抑,阴暗,这些年他一直在替好友梁子期寻找合适的雌性伴侣,却险些忘了自己的兽化程度和年龄。

    通讯还在继续。

    小明的声音若有似无的从光脑中传出,“许医生,你在听吗?”

    “我在。”许从意扯开勒得有些紧的黑色领带,淡粉色的舌尖习惯性地舔过上唇,语气淡漠,“这种事还需要我专程向你解释吗?看看你工位墙后面的锦旗不就知道了?但凡你将这份讨好雌性们的心思用在专业上,你也不至于给我一当就是八年的助手,不是吗?”

    小明当即被怼的哑口无言,他也不是没有听说过许从意在外的毒舌称号,只是一时得意忘了形。

    挂断通讯,许从意换下鞋袜,赤脚踩在冰凉光洁的纯黑色地砖上,白与黑映射出一种极具反差的美,随后一步步向着卧房走去。

    不是说蛇好冬眠吗?怎么才入秋就开始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