崔倪囡举着单反试图靠相机来试图找菌子。
钱启起先以为她是要拍照,却意外发现她总是逮着丰收的菌子丛跑。
反正手里摘了可多鲜艳的毒菌子了。
钱启牵着她的手,让她注意脚下,毒不毒的无所谓,到家还要进行再一次的筛选,比起崔倪囡,钱启更加注重这一次的出行,可能是由于他比较擅长户外运动吧,相对于芬兰、英国的户外采摘,他感觉这一次采菌子比较有挑战性。
一不注意就容易采到毒菌子。
他看见崔倪囡就差钻进土里了,也就随她去了,自己开始和地地道道的云南人找起了能吃的菌子。
大家都有些收获,并且还给他们普及菌的种类,云南这里的人好像自小就有采菌子的能力,一个是采菌子,一个是吃菌子。
每年中毒的人数与日俱增,“喏,见手青,一掰开就是青的。”
“煮不好容易中毒,不过也好吃。”
“好吃就得了,反正医院和诊所离得近,不要怕!”
“对,我们云南人都这么过来的,还有……”
钱启瞧了眼崔倪囡,还好他家崔倪囡不是云南人,不然他也不敢确定崔倪囡中毒的次数。
终于很久很久以后,崔倪囡在大家采菌子渐渐采到了许多她看得顺眼的菌子,脚上还也踩到了一个超大的毒蘑菇,对是踩到了一个红伞伞。
蔷蔷的小外甥经过,竖起大拇指唱道:“红伞伞,白杆杆,吃完一起躺板板,躺板板,埋山山,亲朋都来吃饭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