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到河的最深处,她深吸一口新鲜的空气,然后闭气潜到水里,她让自己整个人都浸泡在水里。
她可以三分钟不出水面,等撑不住缺氧的时候她再浮上水面呼吸几口氧气,然后再沉入水里,反反复复多次,她吸新吐浊气,把自己淤积几个月的浊气都吐在了河里,她舒服多了,然后才开始着手清理自己。
就这个头发就是难点。
揉不开,理不顺,洗了一遍又一遍,这带来的皂角都快用光了她才住手,看来唯有在自己的头上动上两剪子了。
她在这里舒舒服服地洗着澡,家里发生的事情她一概不知。
石老太把石老头扔在了家里,她跑去了石玖礼的家。
她把石玖礼家的大门拍的啪啪作响,里面一点声音都没有。
外面这些人都看着她,不知道这人有什么急事至于这样拍门板。
“石玖礼,开门。”
“石玖礼,开门。”
一声接一声地喊着,屋子里面的石玖礼无心分神,他在专注地写诉状呢。
石宝梁劝说石老太:“大娘,家里若是无人,敲也无用。”
石老太说:“他没在家吗?”
石宝梁说:“没见他出来,也没见他进去。”石宝梁继续干自己手里的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