姚金梅说:“村姑就是村姑,上不了台面。”
吕秀红心里气,她质问吴启仰:“我白白被谢谷兰打你也坐视不理吗?”她不是不能忍气吞声,只是看热闹的有她的情敌徐小芙,还有和她闹掰了的好姐妹田红燕,她不想自己嫁到城里还这么被人修理。
吴启仰说:“金梅,你明天代我去一趟,给吕秀红讨回个公道。”
“那我就勉为其难地代劳吧。”姚金梅拉着吴启仰的手,吴启仰搂着姚金梅就腰,两个人卿卿我我地从吕秀红的眼皮子底下离开了。
吕秀红气的直咬牙,这里和她朝思暮想的锦衣玉食荣华富贵一点都不一样,吴启仰对她是一日不如一日,曾经的甜言蜜语和风花雪月就像一场梦,留给她的除了受气还是受气,这个姚金梅就是她最大的克星,吴启仰都怕姚金梅,她吕秀红更是需要谨小慎微地夹缝生存了。
起初她以为是给吴启仰做小老婆,是偏房,来了她才知道,吴启仰的小老婆多到数不过来,各个都比她漂亮,她站在中间真就是山鸡和凤凰的区别,据说那些小老婆莫名死了的就好几个了,被退回去的也有好几个。
人人都以为自己是那个独一无二与众不同的那一个,她吕秀红也是一样,她过去一度的认为自己是个特殊的存在,她觉得自己有价值,对吴启仰有帮助,以为进了这吴家的大门从此可以高枕无忧纵享荣华了。
不过现实一次次让她清醒。
天真的她以为她有造纸的方子就能高人一等,刚开始确实是这样,就连正室姚金梅看她不顺眼也只能是忍着,吴启仰也处处护着她,这纸一造出来事情就都变了味了,吴启仰看她的眼神不再暧昧,姚金梅对她说打就打,说骂就骂,为此吴启仰只装做不知道,她去告状吴启仰还嫌烦,所以忍气吞声的日子就此开始。
她就等着这个整日对她们这些小妾非打即骂的姚金梅到底能为她这么出头,她今天算是见识了这个谢谷兰了,平日只知道傻了吧唧在城里卖蘑菇的谢谷兰并不像大家传言中说的那样简单。
传言自然没有一句谢谷兰的好话,都说她长了一张狐媚子的脸,却长了一个猪脑子,为什么这样说,并不是没有依据的,被石玖礼的表妹潘思秋弄的是坐过牢下过狱,附近十里八村的哪个女人受过她这样的冤她这样的苦,这还真不怪大家都说她傻。
石玖礼没钱的时候她不顾及她和石玖礼的名声,非要不清不楚的跟石玖礼住在一起,回头石玖礼有钱了,她又傻了吧唧的住到了前夫石有贵的家里,到头来,石玖礼的富贵她没享受到,蜂箱反而被烧,就她这样的忍气吞声一般人真是做不到。
现在的传言就更离谱了,说谢谷兰把石玖礼招家里去了,这俩人分分合合的真是让她们这些外人看不懂。
不过她今天受的屈辱足以证明谢谷兰并没有传言那么简单,凭借一把扇子就能猜到是她泄的密,她的这把扇子是她用来讨好吴启仰的,吴启仰喜欢鸟,所以她巧用心思买了一把带鸟的扇子,她真不清楚这扇子有何特别之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