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时念抬头，不由的嗤笑。
“认错？”
慕时染被她的眼神给震慑住了。
她后退了一步，尴尬的扯出一抹笑：“我原本，我只是想着，跟你开个玩笑的，我没那个意思，结果，谁知道……”
慕时念看着慕时染，似乎是在研究，这个人的脸皮到底是什么做的，居然可以厚到这种程度。
“破坏我小提琴的人是你，捏造我作弊的人也是你，现在要我认错的人也是你。慕时染，你简直让我叹为观止。”
她每说一个字，慕时染的脸色就难看几分。
到了最后，她的脸色彻底铁青了。
慕时染玩弄着一根铅笔，慢吞吞的声音带着十足的戏谑：“你放心，这件事你既然开了头，那就没那么容易结束了。”
“这件事谁做的，我一定会让她暴露在阳光下，然后，受尽万人唾弃。”
慕时染脸上的最后一丝血色，也彻底消失不见了。
慕时念依旧温和的笑着。
那笑意，像地狱归来的魔鬼。
慕时染的心更是凉透了心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