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乎是一个模子里刻出来的。
明明见过四五次,可刹那间,姬敏清还是晃了神。
他闭了闭眼,由着姬玉骁把姜弦引到自己面前。
等姜弦淡淡道了一句“安王”,才睁开眼睛。
他与姜弦对视片刻,却像是不习惯似的将视线转向姬玉骁。
暖暖没有了。
姬敏清挑眉,又用余光淡淡扫了一下姜弦。
这是什么意思,把他那个可爱的外孙留给陈淮?
“姬玉骁,暖暖呢?”
姬玉骁微微一怔,立马便跪下,“属下知错。”
一声清冷的笑在寂静的夜晚漾开,格外明显。那一声如同被放大,钻着人心,使人毛骨悚然。
姜弦压下顺着尾椎骨往上攀爬的寒意,抬头看去。
安王若按着时间算,已是五十又四的年纪,可这许多年吃斋念佛的日子,倒让他看上去满是禅意、一副四十几岁的模样。
眉如剑,目若朗星,就连月光也十分偏好于他,镀着他。
“你去领罚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