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弦招招手,鹤云便一溜烟跑了过来。
她递给姜弦鱼食,姜弦接过后就走向水榭边。
文渊侯夫人看着聚成一团的人,脸上微微透过一丝尴尬道:“云画,我们的家事在这个地方说起来未免不合适,不如——”
姜弦轻声打断了她的话:“家丑不外扬,莫不是刘夫人要说你家的丑事?”
刘若烟想到的说辞像是被塞了回去,一时间有些有些愣怔。
不过她很快便缓和下来。
她打量过姜弦后,又堆起一个笑:“云画你在北疆这许多年,受了许多苦,如今我瞧着宣平侯爷对你甚好,也算是苦尽甘来。”
姜弦揽揽衣袖:“我父母感情甚笃,我虽不成事,但自幼得父母宠爱、无虑无忧,也算是一生顺遂。”
她抬眸:“何来苦之说?”
刘若烟胸腔微微起伏了一下,她见不得姜弦如此乐吟吟,这模样太像是纪盈了。
刘若烟不明白,纪盈哪来那么多笑声。
她好歹是官宦之女,可纪盈、不过是宝香街卖酒的,不,甚至比卖酒还低贱。
她每每想起纪盈,都在想那个狐狸精为什么那么好运,若不是她,那姜恒时大抵不会离京……
“云画,你可曾想过把你的父母供奉进姜家祠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