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永铭哈哈笑了起来:“曹相,您可真不好糊弄呀。”
“六爷您更不好糊弄。”
“那你就写口谕用印吧。”刘永铭说着,叹了一声。
他喃喃地说道:“也不知道父皇什么时候回来……”
曹岳听得刘永铭喃喃的细语声微笑了一下,回到位置上去写东西了。
曹岳的微笑不是在开心,而是在掩盖自己的担心。
因为他也有着刘永铭那样的顾虑,不只过他们都心照不宣地用谈笑来回避这个话题。
刘永铭与曹岳现在的这种状况就像是两个佰生人一起走乱坟岗夜路。
即是怕对方在这没人的地方给下了手,又怕对方突然出事就只剩自己一个人走这条鬼路。
曹岳正在那里写着,刘永铭却突然来到曹岳所在的案条边上。
他抻着头,对曹岳问道:“曹相。你说一个男人心里有多个女人,弄得自己心里乱糟糟的,做事犹豫不决,遇到这种事情该怎么办呢?”
曹相一边写字一边回应道:“六爷不必这般挖苦于我。”
“谁挖苦你了!和你说正经事呢。我心里是真喜欢你女儿,但是……怎么说呢,我这个嘴也没个把门的,总是不小心就在别的女人面前说一些不该说的话,然后……然后也不知怎么的,那些个女人就围上来了。”
曹岳有些无奈地说:“六爷您若不是皇子,想来没有多少女人会往您的身上扑。臣若不是因为身上有那道藏宝图……想来当时,呵呵,原本就没有什么可以让女人爱的地方。”
曹岳不说这话还好,一说这话刘永铭心里更难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