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侯非嬉笑道:“您说这个呀。这个不是叶先生教的,是柳先生说的。柳先生见我带了许多人要出青衿堂,问我是不是出什么事情了,要不要帮忙。我说不用。他好似不相信,问我六爷您在哪。我说不知道,他……”
刘永铭笑道:“柳先生是个聪明人,他定是知道你之举动乃是受我指使,所以你一定知道我在哪!”
“是呀!”夏侯非说道:“他将我一说破,我只得跟他说,您去了卫戍营,但没跟他说什么事情。而且我也不知道出了什么事情了。不过……他好似马上就猜出来了?”
刘永铭笑道:“柳先生说什么了?”
“哦,他说您去卫戍营定是宫里出了大事,且主谋之人控制不住所有禁军,所以才会与卫戍营有所牵连。如果是太子作乱,太子党的曹相定然有办法控制禁军,用不着卫戍营。如果是七皇子生乱,他要去调的也应该是征南大营的兵马,卫戍军他应该调不动。您其它的几个兄弟与军旅便没有其它瓜葛了,他们若是生乱。也用不着别人,曹相一巴掌就将他们拍死了。剩下的也就是一个豫王了。”
豫王虽然是闲散王府,但交友极广。
禁军里的各大副统及统领裴绍,还有卫戍军统领丁实都与他有交情。
去年年底,刘永铭曾在紫烟轩取了一批酒送到了易光家里。
易光没有自己喝,而是想去请赵伯伊去他家里坐客,一起喝这“御酒”。
原因是他想跟赵伯伊解释一下,自己训练卫戍营军士是皇帝的命令,而不是真的想要越俎代庖。
而易光去找赵伯伊时,赵伯伊即不在家也不在卫戍军,而是却被豫王请去了橙虀坊。
橙虀坊有八个雅间,每个雅间都有独立的入口,不同雅间的食客是见不着面的。
所以豫王在这里秘密会见外面的将军是极合适的地方。
柳先开之所以会知道这些事情是因为当时刘永铭请了柳先生在橙虀坊里喝酒。
因为与豫王还有财务上的纠纷,所以豫王来的时候,下面人就给刘永铭汇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