琴身区间有朱红漆,断纹水腹,一看便知道这是把有历史的古琴。
刘永铭眉头一皱,也不去翻看琴身下龙池上的特有标记,只是摇了摇头。
中年男子问道:“小友为何摇头。”
刘永铭笑了一声,也不正经回答,只是问道:“做价几何?”
“小友欲出多少?”
刘永铭说道:“一千两!”
中年男子轻笑了一声,将盖子盒上,笑道:“若只是一千两,我就不必到长安城来卖了,我在老家当地便能出手。”
刘永铭笑道:“两千两!”
“小友不懂琴呀!懂琴之人先看琴下龙池!看见龙池标识便知此琴来历。你不翻看自是不识得!”
“三千两!”
中年男子深吸了一口气,想了想说道:“低于五千两不卖。”
“四千两,不能再多了!你知道四千两能让你三代不愁吃喝了!”
中年男子低着头细想了一下,也觉得这个价只能说到这里,即使是陆预也未必能出来这么多。
中年男子只得应了下来“四千两就四千两吧。”
“我现在身上没带银票,你在这里稍等一下。我办完事,你随我一同去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