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微臣……微臣还是不太懂。”
刘永铭白了周培越一眼:“侯不平是太子党,人也在洛阳做钦差。若是要让太子党去办惩办那些乡绅,用得着在你面前生气?写一道密旨给侯不平不就行了么?反正侯不平手上的便宜行事的圣旨,那可是随意可以杀人之剑呀。”
“皇上的意思是让大爷党这边……”
“对咯。太子党去办事,大爷党再从中协助一下,洛阳那边也不是很难办。对于父皇来说,洛阳那边的豪门世家们不是最棘手的。最棘手的反而是给侯不平捣乱的大爷党。父皇他是希望你能与程管炜说说今天他摔盘子的事情,让程管炜知道父皇讨厌什么,别做那些不该做的事情!”
“即使不帮侯不平的忙,御史台那边该也该收敛一些,别给侯不平捣乱!”
“微臣明白了!这还得是六爷您呀!”
刘永铭笑道:“话说回来了,你真没什么可以孝敬爷我的?”
“没有,家中只有些藏书,别的真没有了。”
“不是,你平日里就不能多点别的爱好吗?”
“不敢有所爱好。即使是看书,微臣最近也在戒!做官只要有所爱好,必会被有心之人钻了空子,拉入污合之水。贪腐之事大多由官员爱好而起,只不过有些人爱好金银,直接被拉入水中而已。”
刘永铭点了点头,说道:“你能这么想,实在令爷我欣慰呀。”
刘永铭说着看了看左右,却是小声地问道:“父皇让你来延英殿的时候,殿里还有谁?”
“六爷为何这般问?”
“父皇什么时候会一个人吃饭?就那两大桌的菜,他够得到么?还不得有人帮他夹过来呀。可是刚刚殿里头一个伺候的都没有,刚刚定是有人在里头与父皇帝密谈过什么。”
“这……”周培越回想了一下说道:“这微臣就不知了,微臣来的时候的确里头就没有旁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