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达了最后一条命令，陈长生转身离开了战场。
此时他的背影是那样的落寞。
......
九域。
摘下面具的陈长生独自一人游荡。
这时，一只大白狗顺着气味找了过来。
“陈长生，你这是在干什么，你可别吓我。”
望着面无表情的陈长生，白泽有些慌了。
闻言，陈长生淡淡道：“小黑，我找不到他们的家乡了，我找不到最开始遇到他们的地方了。”
“找不到就找不到，他们这一生过的已经够精彩了。”
“埋在哪里对他们来说不重要，重要的是能埋在你的心里。”
“人死就应该入土为安，你整天带着一堆棺材算是怎么回事。”
“你是想让他们不得安宁，还是想让你自己不得安宁。”
“在我的记忆中，以前的陈长生可不是这样的。”
听到这话，陈长生轻声道：“是的，人死就应该入土为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