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她来例假了。”
陆云洲声音低沉,他的眼神一直落在沈朝惜的身上,从未移开过,就这么抿紧了薄唇,回答顾随州的话。
顾随州:“来例假?”
“所以,你是以为沈小姐她是来例假,体虚,加上跟你在江边吹了风,着凉了才会昏倒的?”
“你仔细想想,你们今晚回来前,她还有没有出去过?”
顾随州是医生,他能通过一个人的身体看清一些事情的本质,他不会像陆云洲一样,所谓关心则乱。
“你的意思是?”
“刚才我给她检查完,发现她心率有些不齐,像是刚经历了什么厮杀,或者她的体内,在很早以前,注射过什么针剂,能影响她身体的。”
“陆云洲,看来你这位未婚妻,瞒着你很多事啊。”
……
与此同时,另一边的空旷大楼内,戴着面具的一名少年,将一名红色皮衣的女生摁在了墙壁上。
“说,季司雨!”
他露出来的那双漆黑的眼睛,夹杂着一丝的阴郁和愤怒,“你是不是动什么手脚了?”
“动手脚?”
这名叫季司雨的红衣女生勾唇笑起来,她的头发剪得齐肩,但是这张脸看起来却格外的阴险,嫉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