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晨没有回答孔建文的问题，甚至看都没看他一眼，而是盯着杨洪问道：“杨总最近公司效益如何？”
“啊？”
“还…还行…”
杨洪根本没反应过来，以至于回答得有些仓促。
孔总不是问周总话吗？
周总为何置若罔闻？
他们之间有矛盾？
杨洪用眼角余光看了眼孔总
只见那孔建文已经收敛了笑意，脸色阴沉一片。
孔建文语气带着几分冷淡说道：“周总您这是不是太没礼数了？”
自己再怎么说也是江州数一数二的广告公司
他一个汝臭未干的小屁孩儿居然无视自己？
姜秘书端坐在椅子上轻轻抿了口茶水。
本以为周总和这两位老板是老熟人，所以带自己过来维护交情。
现在看来，好像并不是自己所想的那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