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等对面说话，周晨就率先开口：“抱歉，画已经卖掉了，请不要再打了！”
说完就直接挂掉，反正已经得罪了对方，不礼貌就不礼貌吧。
……
万兴地产。
王珊珊失魂落魄的坐在沙发上。
王丽蓉也是微微叹了口气。
不止是王珊珊犹豫了，自己当时也有些犹豫。
毕竟数百万不是一笔小钱。
跪在地上的王力群疑惑道：“珊珊，你刚才和谁打电话，我怎么听那声音有些耳熟呢！”
好像是…周晨？
王珊珊心情低落的应道：“我只知道他是一个江州大学的学生！”
她安排出去的人从聚宝阁拷贝了监控录像，然后把购买徐悲鸿真迹那人照片发给学校，学校也只报了个电话号码。
王力群好奇道：“那你给他打电话干嘛，大姐刚才说的六百万又是什么意思？”
王珊珊刚要开口，王丽蓉却是瞪了她一眼。
王力群无奈的笑了一下：“大姐，我真的知道错了，你打我一顿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