墙体上还有一副字,上面写着:
身外我何有?何尝有我生。
林荫容小住,非有当斋名。
君子梁上来,赏奇负之走。
与我以真理,非有非非有。
……
看了这幅字画上的字,我才明白为什么这个书房为什么会被命名“非非有斋”,书房很大,最里面摆放着一张放着黄色垫子的深色紫檀木古床,书房的正中央摆放着一张不知道什么木制的茶桌,桌面一个小型的香炉,上面寥寥升烟。
一个身体单薄的男人坐在一张太师椅上缓慢泡茶,动作不急不慢,充满着韵味,伸出的手腕上有一串古朴的手串,手掌修长洁白,如同象牙雕琢而成。
不知道为什么,我看到这个男人竟然生出一种他仿佛是从民国时候画卷里走出来的感觉,有一种说不出来的气质。
而且也看不出来年龄,说他三十亦可,四十亦无错。
这个时候,走到他身后,默默站着的光头男人无疑与他形成了巨大的反差,仿佛光头男人是他的护法金刚一般。
并且,茶桌前还跪着一个年轻男人,瑟瑟发抖,不敢起身,也不敢动弹。
我看清了那个男人面目时,由内而外的惊出了一身冷汗,他不是别人,正是陈莎莎的那个男朋友,上一次见他是在凯撒酒吧的包间,他在给一个富婆舔下面,讨好他。
这时,陈浮生终是泡好了茶,放下明显是古董的茶壶,两根手指捻住茶杯,茶香四溢,他泯了一口,然后对着跪在地上的男人平淡说道:“张子铭,我跟你说过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