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自问自答。
沈默好久的欧鹫木终於开口:
「我输得甘愿。」
「为了她?」
「你不懂。」
欧鹫木从她手上拿过酒,灌了一口,面上没有别的神sE,唯有双眸转着低落,瞧她这副模样,江凌白轻轻一笑。
酒吧里越晚越热闹,江凌白在台上舞动着身躯,偶尔投个眼神过来,可欧鹫木就维持着那样的姿势直到表演结束,台下掌声响起时,她连个手也没抬。
夜深了,这里也该打烊了,江凌白在厕所里卸妆,清水泼在脸上又落下,带走汗珠,她抬头从镜子里看见後头的欧鹫木。
「我昨天梦到她了。」
在镜子里与她四目相接,江凌白没回应,低头继续冲着手,似乎笃定欧鹫木会站在那把话说完,而欧鹫木确实也是继续站在那说:
「梦里的我知道那是梦,所以我对着她大喊你们都是梦。」
「然後呢?」
「她没说话,然後我就醒了。」
配合老旧厕所的灯一闪一闪的,欧鹫木站在门口看着江凌白朝自己走来,然後灯熄了,唇上却传来触感。欧鹫木能分辨出来,这是没有口红的感觉。
「醒得好。」